飞羽竟然非常惊讶。 他自然也有作为下人的觉悟,并未多问,随便披了件外衫,便出了门。 云荞回到卧房时,从厨房的小灶上打了一盆热水过来,拿了一条干净的手巾,蘸了水,除去包扎用的布,轻轻地点在沈如珩腰腹上,替他清洗血迹。 “我可以问问,你经历了什么吗?” 她知道,在大夫来之前,先要保证沈如珩思绪的清明,只能尝试着和他说话吸引他的注意。 “你不必知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