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荞也跟着看去,他的右手按在小腹的位置,指尖葱白如玉,血液顺着指缝流出。有已经干涸的血液,也有还潮湿着的血水,将他五指渲染得凄惨可怖。 手掌从腹部移开,墨色的夜行衣破了一个三指宽的洞,破碎的布料四周泛着被液体洇湿之后的湿黏,沈如珩咬着牙将瓶中的药粉撒了大半在伤口上。 他忍不住闷哼出声,调转过身,整个人吃痛地坐在地上。 背靠着床榻,沈如珩呼吸加重,有冷汗顺着他的脖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