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瘦削之人,她却不曾想在羸弱的假象之下,他的躯干竟然如此紧实有力。像是偷偷练过。 云荞拿了一个四方毯子,将沈如珩的上半身盖住,视线落在他的腰腹。 腰腹之处早已血肉模糊,伤口之上敷着他刚刚倒上去的药粉,黑白红相间,一片脏乱。不过,伤口似乎止了血。 “你方才敷上去的药粉,是用来做什么的?” 沈如珩仿佛松了口气,声音越发虚浮起来“止血。” 云荞忍着对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