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的？

他说，因为他发烧，头脑昏沉，意识不清才做了错事。

云荞与他面对面，向前迈了一步，她问“那今日你的头脑仍然昏沉吗？”

沈如珩静默着，云荞继续说“已经做过的事情，不必替自己找理由开脱。或许昨夜因某些原因有了错误的举措，那么今日我便当你是大病未愈遗落的因素在里头，往后彼此都勿要往心里去，当作从未发生过。”

“我不会因此无法端正自己的位置。”云荞说完，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