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回去吧。”沈如珩替哭得梨花带雨的云荞盖好被子,满眼愧疚。 哭了一会儿,被珠珠打断,云荞便哭不下去了,自己止了眼泪。 现在躺在这里,似乎除了某处的不适之外,并没有多么痛苦难受。 之所以哭,或许是因为心里觉得他不够怜香惜玉,因为心中觉得委屈才如此。 房中的烛火没有熄,昏黄的灯光柔和了沈如珩的棱角,显得他莫名温柔。两人借着烛光看着彼此,谁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