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杜若然嘴上说着欣赏,面上依然如旧。 和其他的人不同,杜若然并不喜欢表面的客套,总是冷着一张脸,仿佛什么都提不起她的兴致。 妆娘将杜若然脸上的芦荟擦净,又用清水打湿手巾替她擦洗,杜若然闭上眼睛,倒是很顺从。 擦完后,妆娘轻声提醒“夫人可以起来了。” 杜若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痛不痒地说“怪不得那些夫人喜欢出来弄这些东西,就敷了这一样东西,手感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