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干透,她提起一根细毛笔,蘸了墨汁,提笔在画上画了一笔“你是说阮云荞?” “嗯。” “自然是知道,这京都能人志士如此多,仍然有女人能在外经商,并且风生水起的,可不多。明里暗里盯着沈府的眼睛有多少双呢,我岂能不知。” 姚舒恰好将最后一笔点在画中的一只鸟的眼睛上。 “只是沈如珩是个废人,否则得妻如此,身家早该不止这些了。”杜若然喝了口茶水,“从沈家对待周妍芝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