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边一步一步走来时,云荞的手暗暗抓紧了床单。 他说“我上次伤了你,怕你害怕。” “若是你不肯,便亲口告知我。” 沈如珩很在意她的情绪,知道她身为姑娘家,对于□□上的东西或许难以开口,便说了这样的话。 原本云荞是侧头看他的,因为他到了床边,也成了平躺的姿势,仰视着沈如珩。 尽管身体难受,他还是不紧不慢脱了鞋,然后才倾身过来,他的唇离云荞的只有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