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阿娘回到了家里,还有这个少年。 他伤得很重,足足昏迷了一个星期。在他人事不知的这段时间里,我和阿娘轮流照顾他。 大部分的时间里是我跟他待在一起,阿娘要出去谋生,她是整个家的顶梁柱,虽然这个家只有我跟她。 少年仿佛很痛苦,即使是在昏迷中,也是皱着眉头,紧抿着嘴唇。阿娘请来了骆马湖上最好的大夫,给他处理伤口。他的嘴唇实在是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