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是长三角形的,大概有十几公分那么长,镜面反射着南枳的眼睛,冷静、冷酷。 玻璃割伤了她的手,鲜血一滴滴落下来,但她的手很稳,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痛苦的,反而是乔景樾。 他又惊又怕,低声安抚她,“南枳,你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 南枳勾唇笑了笑,忽然往前走了两步。 乔景樾忽然狂躁起来。 他也往前两步,胸口抵着玻璃尖儿,尖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