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就要走。 南枳踉跄着追了几步,急切的说:“还没好,疼。” 他回头,眉眼冷清,“那你该转回妇科去。” 南枳不想走,忙按着心口,“不是那儿疼,是这里疼。” 此时的南枳鬓发蓬乱一脸病容,有种破碎感。 男人眸色深了深,想到了一些画面。 他也没想到会那样,还以为她很享受。 “去床上躺着,我给你看看。” 南枳以为听错了,耳朵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