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摇头道,“怎么会呢,我又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你现在刚借调到市里,以后还不知道咋样呢,哪能随便接受别人给的好处。” 刘岚嘴上如此说,眼神里仍是有失望,这人啊,就怕有欲望,如果对生活没有了盼头,打算平平淡淡过日子,那反而不会有太多欲望,一旦有了追求,心思跟着活泛起来,想法自然就不一样。 周富焘并没有注意到妻子的眼神,点头道,“你理解就好,这次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