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一个纯洁的女人,是我们派出所的一朵花,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我要是有那种想法,就让我这个东西烂掉。”丁长顺指了指自己胯下的狗东西。 “噗嗤”,田晓兰笑了起来,“你这个狗患子,哪有发这样的誓的,你要是烂掉了,我怎么办?” 田晓兰看了看手表,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会,伸手将丁长顺推到了床上,丁长顺还没有来得及反抗,田晓兰已经将丁长顺的拉链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