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顺一个激灵,伸手推开了她,“别这样。” “怎么才过来,我等你大半天了。”杨凤栖被推开,也不恼,反而娇嗔道。 现在的杨凤栖和以前那个在芦家岭奶孩子的女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是有一点始终让丁长顺心里不舒服,那就是她对待那个孩子的态度,无论如何,那个孩子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陈标子再可恨,可孩子是无辜的,所以这一直是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