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拟遗诏。” “是,主子。”寒三颤抖着手将东西递过来,宫人很有眼力见儿的躬下身子,让圣旨铺在背上。 旁边的内侍端着砚台,海之吃力的拿起毛笔,开始拟诏。 短短几行字,竟是写了一炷香的时间,寒三收起明黄色的圣旨。 海之垂下眸子,动了动唇“寒三,再拿一封书信。” “是,主子。”寒三将信纸递给海之。 本是锋利无比的字迹,因为执笔之人的无力,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