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冷的嗓音传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目光转向了声音的方向。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幽深到一眼望不见底的眼眸,里面没有任何的情绪,有的只是无尽的虚无与对这世界的不在意。 她的手里还拿着针线和荷包,那暖黄色的荷包之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妖红色的彼岸花,在修长手指的映衬之下,显得尤为亮眼。 花舞放下手里的针线,将荷包拿在手里翻了翻,随手塞进了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