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最后一根针,将其收回到随身所带的一个布囊之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额头布满了汗水,显然这不起眼的针法消耗了他大量的精神力,让他一时间都有些吃不消。 这时,勤王夫人也收拾妥当,来到了房间。 神医正好乘着空档,坐在桌边端起茶水就往下灌,显然刚才渴了许久,只是施针过程无法中断,这才一直忍着。 等到神医缓和了些许力气,勤王夫人才一脸担忧的问道。 “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