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始了波澜不惊的夜晚。 树上时不时有鸟儿震着翅膀飞离这片区域,蝉鸣声也在这时变得寂静下来。 翌日一早,当君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 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疼痛的眼睛,从床上坐起。 突兀的,他看到了满身的抓痕,道道可见血。 君临鼓囊了一声,“这娘们儿真狠呐。”便又继续穿着衣服。 但是在衣服穿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