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花倚的伤势,她不禁有些担心。 “主子,花倚的伤势。” “偌大的一个勤王府,连一个大夫都请不起吗?” “是。” 老鸨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那个隐隐约约的人影藏在斗笠之中。 许久,那斗笠才从头顶上拿下来,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孔。 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棋子,嘴角勾起一抹笑。 “小兔崽子,为师只能帮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路,还要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