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虽然亮了,但是那股子刺鼻的味道却充斥在诗韵的脑海里,让她有些发昏。 她的眉头紧蹙,看着那横亘在窗户上的两块木板,上面还订着密密麻麻的钉子,眼睛微眯。 她一把扯开了那看似紧实的木板,“哐哐”两下就拆卸完成。 好像这花费了夫妻俩好大功夫才订上的钉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拔了出来。 那双看似柔若无骨,白皙鲜嫩的雪白手指,就那么徒手拆了这些让人恼火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