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为爱沉沦,“程泽!”她喃喃地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心中隐忍了长时间的痛苦如钱塘江大潮般汹涌而至,浪海涛天,只要将她窒息,将她湮灭。 程逸在林夕身后缓慢的开车车子,车灯的亮光打在林夕的身上,看她发丝飘舞,看她尘中落寞如烟,他的心似乎在隐隐作痛。他扶着胸口,不明所以,指节隐隐发白。他不知道自己在恨什么。 林夕哼着小调,尽情的任由眼泪奔涌模糊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