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嘀咕道,“随便你怎么说。” 这副样子已然是认怂,目的达到,陆行州便丢开了手,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竟然是别人先找你麻烦的,这件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的话,我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 姜澜吃痛的揉了揉下巴,一屁股在餐桌旁坐下,心烦意乱,“知道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她也没真的指望这么容易就脱身,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