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岛屿湾某个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阳光满溢,初升的太阳铺洒进落地窗,让双人床上的姜澜缓缓睁开眼。 她刚想撑起身,却无力的倒回柔软的床上,浑身上下充满酸疼乏力的感觉,提醒着昨晚她被陆行州折腾得有多惨。 “啧,禽兽!” 她愤愤开口,发觉连嗓子也哑了。 虽然两人的关系从来都是如此,但陆行州很少有把她翻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