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像不像蜜月旅行的夫妻呀?” 话音刚落,唇上蓦然传来一阵疼痛,她柔软的唇瓣被男人惩罚般轻咬了一下。 “嘶,陆行州,你……”姜澜那句“你属狗的吗”硬生生停在喉间。 算了,不生气,气坏身体倒霉的还是自己。 陆行州放开她,微微眯起眼,透出一丝戏谑神情,“你想成为陆太太?” 姜澜心头一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