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什么?一点挫折……哈,在你眼里,丧母之痛不过如此吗?陆行州,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凭什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女人通红的眼眶蓄满泪水,荧光闪闪我见犹怜,可陆行州只是用余光淡淡一扫,心中竟莫名揪紧。 “够了,姜寻我会给你找到。”他的语气有那么一丝不耐,命令一般强硬的开口:“不许哭。” 姜澜要落不落的眼泪硬生生卡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