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覆盖,一瞬间,曾经那种窒息到濒临死亡的感觉再次袭来,令她情不自禁瑟缩的后退。 不过陆行州只是在她的天鹅颈上轻轻抚摸了一圈,俯身在耳畔缓缓开口:“怕了?” 姜澜紧咬后槽牙,一声不吭。 陆行州却是轻笑起来,嗓音带着摄人的低醇,却让人不寒而栗。 “知道怕了就好。” 他终于松开手掌,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