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深邃的瞳仁一寸一寸变得冰冷,之前那一点柔情在姜澜的几句话中烟消云散。 她就这么想离开他。 “……陆先生?”那名记者硬着头皮继续吱声。 然而男人不过一个冷锐的目光扫来,就让他霎时噤声,老老实实缩头,把话筒重新举到了姜澜面前。 “你最好别后悔。” 陆行州终于开口,对姜澜漠然扔下这一句,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