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房子里,还是和从前一样黏腻的生活。 陆行州心里淌过一抹异样的欣慰感,之前的不快与阴郁在姜澜几句撒娇的言语中,竟然淡忘得所剩无几,也不想追究她和沈云开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了。 可惜,她似乎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不会惹他生气。 姜澜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陆行州在床边待了一会儿,给女人捻好被角,又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确定她无恙后才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