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以前那样一言不合就顶嘴,那样还有什么意义。 谁知陆行州对她这话不满意了,“和我在一起叫‘不知羞耻’?” 姜澜对男人的脑回路捉摸不透,解释道:“陆总理解错了,我只是说当情妇这种事,比较为人所不齿而已。” 陆行州晦涩的眸光更为暗沉,捻住她一缕发丝缓缓开口:“想要摆脱这个说法,其实有一条捷径——坐上陆太太的位置,不会再有人敢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