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轻轻松松扯开姜澜肩上的衣料,语气薄凉:“就拿唯一值钱的东西来还吧。” 姜澜心中钝痛。 唯一值钱的……对他而言就只有这具身体而已? 虽然心里难受得不行,但姜澜没有反抗,陆行州说得没错,她欠他的人情债太多,又有什么资格拒绝。 “等等!”她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按住陆行州的手,“能不能……改下次?现在你不是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