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姜澜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连回答的声音都那么微弱。 以前生理期的时候,她可没这么娇弱,可是自从那一场换肾手术后,不仅每个月例假时间紊乱,而且疼痛难忍,后来在“星月”酒吧怕泡过冰桶,就更加悲催了,每一回都要折磨那么一两天。 疼得迷迷糊糊中,姜澜注意到陆行州下床出去了。 好一会儿之后,一股刺鼻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