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州还是陆行州,他作为这个男人多年的得力部下,自然清楚对方的脾性,于是也没敢隐瞒,更不会夸大其词。 “确切来说,还并不是,虽然您之前有这个意思,但没有真正宣布过。” 陆行州薄唇缓缓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下去吧。” 秦岩打开房门正要出去,一眼看见从走廊过来的几个人,就知道今晚不会太平了。 来人是顾业明和顾惜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