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了,清了清嗓子,“从医学上来说,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你捐过精子,第二种你捐过身子。” 严景致又头痛了,“可是我失忆那么一段时间,我哪知道自己期间有没有捐过什么。” “其实吧。”韩遇之给他出主意,“我跟你也是后来才认识的,之前不知道你的生活是怎样的,但我还是觉得捐身这项可能比较大。” 严景致挂掉他的电话,他不想要任何猜测性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