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致:“这得等我想起来了再告诉你。” 聂袅袅过来拉着聂声晓的手:“晓晓你怎么了?” 聂声晓这才从刚刚那个吻中惊恐过来,这样的日子再发展下去,无疑是个无底洞,最后的结局跟六年前毕竟一模一样,她揉着袅袅的小手,紧张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谁知严景致这人耳朵还是那么尖,“他们的毕业典礼还没结束,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