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的预料。 “聂小姐还有事?”严景致口气有明显的疏离,但也并没有急着走了,而是等她慢慢说。 “当然有事。”聂声晓点头,“我给严先生挡了那么重的一击,难道严先生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严景致挑眉,不明所以地看着聂声晓,敢情碰上勒索的女流氓了? “没有吗?”聂声晓又重复了一遍。 “聂小姐想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