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这药草,是你弄在伤口的?”薛辰问道,眼底里有一闪而过的激动。 沈亦然摇头,“不是,一个路过的人,帮忙给敷上止血的。” 这种药草,沈亦然也没见过,都说久病成医,虽然沈亦然在这方面不怎么样,但是也知道有那么几样药草能够止血的,只是季云笙敷的这种药草,倒是他没有见过的。 他见薛大夫又嗅又看,不解问道:“怎么了?这草,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