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笙回到座位,突然正襟危坐起来,在爹爹为自己续茶的时候,连忙说道,“爹爹,我自己来就好。” 季尧没理会,自顾自的倒茶,季云笙也只能把杯子摆正让茶水倒入。 两个丫鬟见状,也识趣的退下,房间里,瞬间只剩下父女俩。 蜡烛噼啪的响,夏日的飞蛾一只接一只的往烛火里飞,烧了一阵糊了的味道,幸好屋子里熏了点香。 两人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