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就这样离开了会议室。

他不是安静地走的，走的时候，还使劲摔了一下门。

寂静的会议室里，这一道响亮的摔门声，让好几个人的身子都不由得一颤。

整个会议室中死一样的安静，没有人说话。

董万春瞪着眼睛在椅子上像雕塑一样静止了六七秒的时间，然后猛地爆发，用力一拍桌子，把心里的怒火发泄出来：“地痞，流氓，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