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镇两家砂场发生殴斗事件？”

听秦山这样一说，戴文昭一愣看了秦山一眼，目光又落在下方第一排的雷绶身上：“为什么没有人向我汇报这件事情？”

秦山看向雷绶，也没有说话。

雷绶一下成为目光的焦点，他耸了耸肩膀，对戴文昭说道：“戴书记，我跟秦书记汇报了。”

戴文昭听雷绶这样说，立刻看向了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