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今天校场上的演武我可也看到了,你家那个木离使的一手好箭,力气距离拉开这把弓也不远了。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人家叔叔的,好歹在军中也是个卒长,每月军饷愣是没半点存下捎回家。” 库丁边牢骚边将箭壶也提溜起来,看着还真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 “老谷啊,你管他作甚。这小子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老兵痞,赶那天说不定就被东胡人给削了脑袋。 给,一百二十枚刀币。” 案桌上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