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手中的刀正架在一个士卒脖子上,呼喝间已是入肉半分,热血顺着脖颈还没流入衣领内便已凝固成冰渣。 “饶命……大爷饶命……在……在……在那间屋子里睡觉呢!” 这个士卒只是个新兵,前段时间跟着孤夜一块被征调过来的。没有经过什么世面,如今刀刃加身都难以自保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当然是人家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全给吐了出来。 循着手指的方向,用不着狼布下达命令已是有两小队人马左右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