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可及,只需脚步慢上半拍,半个后脑勺便有可能被随时落下的利爪开出四五道血槽出来。每一个巷弄口的临时转向,乃至哪个院门即将通往的旮旯胡同,都必须早在心中规划出一条不容错漏的路线图出来。 就如同此时的孤夜,他正在一条通直的窄巷中狂奔,这条通风巷只能勉强容得一人行走,全长十三丈六,尽头处有棵碗口粗细的槐树,向左拐去便有一道半人高的矮墙。越过矮墙便能见到粮仓的后门。 孤夜要将后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