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起苍茫,山远顾孤狼。霜苦凝冰甲,千里独一行…… “将军,瞧见前方那座山没有?就是站着头狼的方向?” 瘦马之上,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卒手指前方,其声音沙哑无比,就像是菽豆在石臼中摩擦一样。身上的甲胄破烂,血迹与雪花在其表面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冰壳。 “看到了,就不知要回燕境还需几许路程?” 答话的是个身材有些瘦削的男人,尽管脸颊两侧被寒风吹得发干发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