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当,我们同窗五载有余,我一直是把你当成兄弟,你却为何要这般害我……” “害你?马喜兄,你又何出此言?” 伯当悠哉悠哉的坐到矮桌前,慢吞吞的拿出两个茶盏,并从容的倒上水。水满刚好八分,半滴不溢,可见心中之镇定。 “兄弟且稍安勿躁,先喝盏茶消消火气。” 马喜无奈,只能愤愤的箕踞而坐,茶这时候却是绝对喝不下去的。 “马喜兄,今日小弟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