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我对他仅存的最后一丝旧情也不复存在,都怪当初瞎了眼,竟然想要跟这种人长厢厮守过一生。 他还真是一成不变,所有的责任都一如既往的推诿到他人身上,刚刚还说怪我,现在,竟然有翻盘到了唐晟身上。 唐晟只是轻笑了一下,嘴角噙着阴森的笑,面容冷峻,眉峰凌厉,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不动声色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踏照片,摔在了玻璃桌上。 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