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郝建一眼让他别废话,稳了稳身子继续看石台周围的猴子,眼前的场景我总觉得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正当我回忆的时候,石台上的人突然脱掉了白绒斗篷,露出一件精美的古代服饰,金银双线勾勒出繁杂而又流畅的纹路,不少地方还点缀着极薄的金属片,看那乌突突的光泽应该和面具是同一种材料,金属片上还镌刻着细小的纹路,看上去似乎是某种文字,只可惜我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