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那臃肿的身材。 一双泛光的眼睛微微眯起,配合那敏捷的动作,让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个精明利索,不懂打扮的女人。 杨怜花,一个比凌辰母亲大三岁,凌辰喊了二十多年花姨的女人。 “花姨,你毛线掉了。”凌辰的目光看向木椅上的一件半成品毛衣,若顺着那线,一直从椅子下延伸三四米,可以看到一个基本上无力,但还在微微颤动的毛线团。 “没事,打着玩而已,又没人穿。而且才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