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来的。”何缈只淡淡地道。 但话说着,她还是伸出一只手,牵住了宋子舒带了点肉的手。 湖水是彻骨的凉,但二人因着避水草的缘故,手还是温热的。 这一次,她没有嘲笑他的胆小。 何缈自然知道宋子舒为什么会害怕。 二人穿过街道,往前走去,前面,正是整个泗州城。 街道两边,是累累白骨,那些还在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