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她冒用的,正是自己师祖的名讳。 旁边又一人走了过来,奇怪的是,此人同方才那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打扮。 莫说是那身红色的官服,连那一把浓密的大胡子,都分毫不差。 唯一不同的是,此人手中持的不是册子,而是一只硕大的漆红色判官笔。 一看就知,这只笔同那个册子,是配套的。 “你是白拂?”此人上下打量了何缈一眼,再次确认道。 “是我。”何缈迎着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