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是个牌楼,其上有葬茔街三个字。两旁的路灯晦暗,几乎大部分的店铺都已经关了门,只剩下街头的一家还亮着灯。 门口放着一些花圈,纸扎。风吹着发出簌簌的声响,冷寂无比。 徐文申走进了当头那家殡仪馆,门口还杵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 “这么晚才来,老徐,怎么带个孩子?你不是去接看事儿先生了吗?”妇女脸跟大圆盘子似的,塌鼻梁,小眼睛,诧异地